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刚一进门,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不待栾斌提醒,她已经反应过来,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,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。
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所以后来当萧泰明打着我的名号乱来,以致于他们父女起冲突,她发生车祸的时候,我才意识到,她其实还是从前的萧冉,是我把她想得过于不堪。
可是今天,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。
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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