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单又灿烂的神-鬼怪
女医生紧张地看向何琴,何琴也白了脸,但强装着淡定: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?
沈宴州说着,弯身把她横抱起来,放进了推车里。
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
几个中年大妈们在那儿边挑水果边唠嗑,远远听着,像是闲聊各自家里主人的事儿。姜晚听了几句,等走近了,看着他们的穿着和谈吐气质,感觉她们应该是仆人的身份。这一片是别墅区,都是非富即贵的,想来富家太太也不会到这里来。
我知道,我知道,就是那个钢琴家嘛,长的是挺好看。
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。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?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,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。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。
姜晚本就是无心之语,听了他的话,也就把这个想法踢到了一边。沈宴州是主角,有主角光环的,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。
她沉默不接话,旁边的沈宴州按捺不住,一拳砸在他唇角:别把你的爱说的多伟大。当初奶奶给了你一千万出国学油画,你不也拿的挺爽快。
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
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,说旧情难忘,也太扯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