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她一边说着,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,道:请你回家吃饭。
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,放下猫猫之后,忽然又走到了前院,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,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