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庄依波听她这么说,倒是一点也不恼,只是笑了起来,说:你早就该过去找他啦,难得放假,多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嘛。
好一会儿,庄依波才终于在众人的注视之中回过神来。
这倒的确是平常睡午觉的时间,因此庄依波很快躺了下来。
她原本是想说,这两个证婚人,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,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,可是他呢?
没一会儿两个小家伙就跑得满头大汗了,依次被自己的爸爸拎到妈妈面前擦汗。
最终,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,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。
眼角余光依稀可见大厅外的冬日初现的太阳,终于穿破浓雾——
申望津缓缓点了点头,顿了顿才道:现在飞国际航线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