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径直走过去,拉开椅子在两人对面坐了下来,才开口道:大家都在这里吃饭,你们在这里看书,不怕被人当成异类吗?
她正在迟疑之间,忽然听到一把有些熟悉的女声,正一面训着人,一面从大厦里面走出来。
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申望津静静与她对视了片刻,目光一点点地沉凝了下来。
她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视听新闻、洗漱,吃早餐,然后坐地铁去公司上班。
申望津抬起头来看向她,道:如果我说没有,你打算怎么慰藉我?
申望津嘴角噙着笑,只看了她一眼,便转头看向了霍靳北,霍医生,好久不见。
帮忙救火的时候受了伤,也就是他那个时候是在急诊部的?
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。庄依波说,人生嘛,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。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,为此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愿意。
沈瑞文似乎迟疑了片刻,才道:申先生不在桐城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