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巾从脑袋裹到脸上,大半张脸被遮住,只露出一双灵动的双眼,脑门儿也裹得严严实实。
这丫头没睡着之前,眼里总是闪烁着明亮的笑意。
意料之中的疼痛没有,脑袋突然被一直大手盖住。
平时顾潇潇睡觉都是浅眠,几乎一点小动静都能迅速惊醒,但现在被肖战抱着翻了身却不知道,依然睡得香甜。
他痛苦的蜷缩在床上,等着那股余痛过去,没空回顾潇潇的话。
虽然看过他打赤膊很多次,但却是第一次能近距离感受。
那天他有句话问出口,她没听见,却不敢再问第二遍。
见她小嘴还在喋喋不休,肖战以手扶额,无奈的道:够了,别说了。
现在好了,万恶的春梦里,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?
怎么,你不欢迎我呀。顾潇潇好笑的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