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面轻轻蹭着他的脖颈,一面伸出手来,摸到他的袖口,轻轻地抠了起来。
慕浅足足打到第十多遍,容清姿才终于接起电话,清冷的嗓音里是满满的不耐烦:什么事?
喂!岑栩栩蓦地涨红了脸,谁跟你说这个了!
苏牧白无奈放下手中的书,妈,我没想那么多,我跟慕浅就是普通朋友。
可是慕浅都来了,你也看见了,她今天可是盛装打扮要陪你出席的。苏太太说,你难道要拒绝她的一片热忱?
苏牧白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,您知道我不想出席这些场合。
明知道她是刻意为之,却还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。
她安静片刻,缓缓开口:后天是爸爸的生祭,要不要一起吃饭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