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缓缓摇了摇头,说:爸爸,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,他爸爸妈妈也都很平易近人,你不用担心的。
你怎么在那里啊?景厘问,是有什么事忙吗?
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,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,行踪不定,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。
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,再下楼时,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。
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,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,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。
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
他决定都已经做了,假都已经拿到了,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能由他。
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,那淮市呢?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,对吧?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?
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,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。
景彦庭安静地坐着,一垂眸,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