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肃凛有些诧异的看他一眼,道:你没必要告诉我名字。
劈柴过后,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。两人越发勤快,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,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。
张采萱估计,可能他有洁癖。也不管他心情 ,救人就行了,可没说还要顾及他的感受。
枯草很好弄, 用刀勾着就卷到了一起,一会儿一把火烧了还能肥地。正做得认真, 突然看到远远的有人过来,不是从房子那边过来,而是直接从去西山的小路那边地里直接走过来的。
而且,秦肃凛送的菜很贵,两篮子收二十两,现在可卖不到这么高的价格了。
张采萱起身,大伯,那我就回去了,家中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。
张采萱终于开口,只有你看到的那处,别的地方我也不知道。
元圆将元管事的意思说了,叔叔说,你们明天多拿一半,这银子还是照旧。
而且,秦肃凛送的菜很贵,两篮子收二十两,现在可卖不到这么高的价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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