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也看了他一眼,脸上的神情虽然没有什么一样,眼神却隐隐闪躲了一下。
不好。慕浅回答,医生说她的手腕灵活度可能会受到影响,以后也许没法画图。做设计师是她的梦想,没办法画图的设计师,算什么设计师?
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
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,似乎是没有力气跟她耍嘴脾气,并不回应她,只是道:我想喝水。
陆沅没想到这个时候她还有心思说这些,不由得蹙了蹙眉,道:浅浅,爸爸怎么样了?
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
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
慕浅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食物,问:今天有胃口了?
容恒听了,只是冷笑了一声,将筷子上那块只咬了一口的饺子继续往陆沅嘴边送。
陆与川听了,缓缓呼出一口气,才又道:沅沅怎么样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