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
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。慕浅说,她还能怎么样?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,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,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,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,也不必心怀愧疚,不是吗?
等等。正在这时,慕浅忽然又喊了他一声。
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,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。
陆与川再度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爸爸答应你们,这次的事情过去之后,我就会彻底抽身,好不好?
慕浅听了,应了一声,才又道: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——算了,有也别通知我,老娘还要好好养胎呢,经不起吓!
你知道,这次爸爸是身不由已。陆与川说,我没得选。
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
好朋友?慕浅瞥了他一眼,不止这么简单吧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