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渡赤水
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
说了这么一大堆,口水都快要说干了,一直到这会儿,才终于说到点子上。
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
他接过管家手中的钥匙,一面沉眸极速开面前的门,一面头也不回地回答:你们都跟在我后面,有什么事,我担着!
她看见一间装修之中的办公室,看见了早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妈妈。
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
鹿然一时有些好奇,但是见到陆与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,面目阴沉地盯着地上某个位置,身子隐隐颤抖的模样,她又不敢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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