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
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
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
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,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,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