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,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。
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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