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一趟卫生间后,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,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,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,正端放着一封信。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
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
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,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,可是回到房间之后,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。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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