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心头忽然就涌起一阵莫名的紧张情绪,待到打开门,看见门外站着的人时,那股子紧张之中,骤然分裂出了满满的狐疑。
容隽顿时就苦叫了一声:我那不是随口一说嘛,我又不是真的有这个意思老婆,别生气了
我够不着,你给我擦擦怎么了?容恒厚颜无耻地道。
那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庄依波嘀咕了一句。
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
说着他便在边上的位置坐了下来,安静地翻起了书。
申望津拳头抵唇,低咳了一声,才又开口道:这本书还没看完吗?
妈妈踢球,妈妈踢球!容恒话音刚落,容小宝立刻就从爸爸的怀抱扑进了妈妈的怀中。
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,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:当然,一直准备着。
申望津仍旧以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坐着看书,不经意间一垂眸,却见躺着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,正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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