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容隽说:林女士那边,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。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。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,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,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,就应该是什么样子。
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
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