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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思索着这个问题，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，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
他的彷徨挣扎，他的犹豫踟蹰，于他自己而言，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
李庆搓着手，迟疑了许久，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：这事吧，原本我不该说，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，总归就是悲剧

傅城予，你不要忘了，从前的一切，我都是在骗你。顾倾尔缓缓道，我说的那些话，几句真，几句假，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？

现在是凌晨四点，我彻夜不眠，思绪或许混乱，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
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，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，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

顾倾尔没有继续上前，只是等着他走到自己面前，这才开口道：如果我没听错的话，外面那人是林潼吧？他来求你什么？

总是在想，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，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，有没有起床，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。

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，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，他又说不出来。

听到这句话，顾倾尔神情再度一变，片刻之后，她再度低笑了一声，道：那恐怕要让傅先生失望了。正是因为我试过，我知道结局是什么样子，所以我才知道——不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