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听完解释,却依旧冷着一张脸,顿了片刻之后又道:刚刚那个女人是什么人?
他说要走的时候,脚真的朝出口的方向转了转,可见是真的生气了。
陆沅闻言,一时有些怔忡,你说真的假的,什么红袖添香?
儿子,你冷静一点。许听蓉这会儿内心慌乱,完全没办法认清并接受这样的事实,她觉得自己需要时间,容恒却偏偏这样着急,我们坐下来,好好分析分析再说行不行?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许听蓉跟她对视了一眼,眼神比她还要茫然。
陆沅实在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,张了张口,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,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一眼。
哎哟,干嘛这么见外啊,这姑娘真是说着说着话,许听蓉忽然就顿住了,连带着唇角的笑容也僵住了。
慕浅听了,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,用吸管喂给她喝。
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,可是至少此时此刻,她是经历着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