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上的客厅里,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,衬衣完全解开,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,连脸上也有抓痕。
我跟蔡先生只是普通朋友,就像跟你一样
越过重重浓烟与火焰,陆与江却似乎看到了她的脸。
话音未落,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。
从二十分钟前,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,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,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,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。
也就是这一个瞬间,鹿然终于可以艰难地发出一点点声音:叔叔痛
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,脱掉衣服,试水温这一系列的举动,慕浅仍然站在旁边,巴巴地跟他解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