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容隽听了,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,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,道:那交给我好不好?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,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,这不就行了吗?
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
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
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,随后道:之前你们闹别扭,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?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谁要你留下?容隽瞪了他一眼,说,我爸不在,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,你赶紧走。
大概又过了十分钟,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,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,起身走过去,伸出手来敲了敲门,容隽?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