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桐城的飞机在中午一点起飞,正是霍祁然睡午觉的时间。慕浅昨天晚上也只睡了一小会儿,因此带着霍祁然在套间里睡了下来。
慕浅继续道:叶子死的时候,我也觉得他是真的伤心可是他们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,叶子全副身心都交给了他,一个稍稍有点血性的人,也会伤心的吧?
可是这种疏离感在面对慕浅的时候却完全消失——
慕浅顺手抓了块煎饼放进口中,抬头对上他的视线,忽然就笑了笑,怎么了?
阿姨,您放心。她低低地开口,叶子会安息的。
是啊。慕浅回答,那些酒店的宴会厅都是差不多的模样
慕浅安静了片刻,才又道:霍靳西,难怪你现在这么不相信人,这人心啊还真是深不可测。
阿姨,我过来收拾一点叶子的东西。慕浅说,想带回去留作纪念。
所有的程度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,偏偏最重要的一项场地,却迟迟没有确定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