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,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。
闻言,门外的注册人员脸色隐隐一变,很快看向了申望津。
那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庄依波嘀咕了一句。
庄依波听她这么说,倒是一点也不恼,只是笑了起来,说:你早就该过去找他啦,难得放假,多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嘛。
庄依波犹在怔忡之中,申望津就已经微笑着开了口:当然,一直准备着。
千星想起先前的情形却还是只觉得心有余悸,逗着他玩了一会儿才又道:一个家里同时有两个小孩也太可怕了吧!平常你们自己带他吗?
男孩子摔摔怎么了?容隽浑不在意,直接在旁边坐了下来,继续打听道,
他占据了厨房,庄依波也没有别的事情做,索性就坐在阳台上发呆看书晒太阳。
冬日的桐城同样见少蓝天白云,偏偏今天都齐了,两个小家伙也不懂什么叫踢球,只是追着球在球场上疯跑,兴奋得嗷嗷大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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