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李庆忙道:什么事,你尽管说,我一定知无不言。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,我更没有办法想象,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,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,做一对称职的父母。
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