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应了一声,随后缓缓道:可是伦敦的太阳,我特别喜欢。
容恒见儿子这么高兴,转头就要抱着儿子出门,然而才刚转身,就又回过头来,看向了陆沅:你不去吗?
正在这时,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,容隽一听见动静,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了起来,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——
他那身子,还比不上您呢。千星说,您可得让着他点。
上头看大家忙了这么多天,放了半天假。容恒说,正好今天天气好,回来带我儿子踢球。
最终,陆沅无奈地又取了一张湿巾,亲自给容二少擦了擦他额头上少得可怜的汗。
再看容隽,早就崩溃得放弃抵抗,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。
这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注册礼之后,庄珂浩第二天就离开了伦敦,而千星和霍靳北多待了一天,也准备回去了。
千星撑着下巴看着她,说:那你的意思是我陪着你的这段时间都是浪费的咯?也是,那我就没什么好内疚的了,你去你的伦敦,我去我的滨城,咱们谁也别碍着谁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