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春的晴天光线极好,餐厅有大片的落地窗,而窗边的位置,正坐着他熟悉的那个身影。
霍靳北听了,也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道:既然往后如何依波都能接受,那就且随他们去吧。时间会给出答案的。
他手中端着一杯咖啡,立在围栏后,好整以暇地看着楼下她狼狈的模样,仿佛跟他丝毫没有关系。
她想解释的那些,他明明都是知道的,她再解释会有用吗?
再一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申氏大厦,竟颇有几分人去楼空的凄凉景象。
她也想给申望津打电话,可是面对面的时候,她都说不出什么来,在电话里又能说什么?
那个方向的不远处,有两个人,是从庄依波走出学校时她就看见了,而现在,那两个人就一直守在那不远处。
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少了些什么,可是少了,万一是好事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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