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听了,又跟许听蓉对视了一眼,缓缓垂了眼,没有回答。
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,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,而她那么能忍疼,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。
陆与川终于坐起身,按住胸口艰难地喘了口气,才终于又看向她,浅浅
慕浅站在旁边,听着他们的通话内容,缓缓叹了口气。
她轻轻推开容恒些许,象征式地拨了拨自己的头发,这才终于抬起头来,转头看向许听蓉,轻声开口道:容夫人。
慕浅走到床头,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,一面开口道:昨天晚上,我去见了爸爸。
浅浅!见她这个模样,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,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,一阵剧痛来袭,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去。
陆沅闻言,一时有些怔忡,你说真的假的,什么红袖添香?
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
听到这句话,慕浅淡淡收回了视线,回答道:没有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