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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，千星身上依旧披着之前那位警员借给她的衣服，尽管衣服宽大，却依旧遮不住她被凌乱的衣服和被撕裂的裙子。

她恍恍惚惚，昏昏沉沉，完全没办法反应过来。

千星听了，又笑了一声，道：是，不怎么重要。知道就知道了呗，你既然知道了，就更不应该阻止我，不是吗，霍医生？

仿佛她只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，在讲述别人的人生和故事，从头到尾，根本就和她没有什么关系。

电话很快接通，霍靳北的声音听起来沙哑低沉，什么事？

说到这里，她忽然又笑了一声，继续道：世上还有一种女孩，被人欺侮了之后，是没有人会帮她出头的，没有人会觉得她可怜，他们只会觉得她麻烦，讨厌，找事情——

千星大概听懂了，微微拧了拧眉，没有再说什么。

宋老亲自放的人。郁竣淡淡道，我拦不住。不过你要是愿意说说她到底会出什么事，或许宋老还会把她拦回来。

慕浅也不拦她，任由她走出去，自己在走廊里晃悠。

因为当时的突发大案，她的案子始终是被忽视的状态，警察直到第二天才去案发现场取证，却已经找不到她用来砸犯罪嫌疑人的那块砖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