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。霍靳西应道,是我舍不得你和祁然。
慕浅这二十余年,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,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,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,格外愉悦。
听到慕浅这样的态度,霍靳西转头看向她,缓缓道:我以为对你而言,这种出身论应该不算什么。
混蛋!混蛋!混蛋!身上的力气虽然没有,慕浅的嘴倒是还可以动,依旧可以控诉,你这个黑心的资本家!没良心的家暴分子!只会欺负女人,算什么本事!
慕浅听到这个名字,却骤然勾起了某些久远的记忆。
容恒一脸莫名地看着慕浅,我失什么恋了?
慕浅迅速切回霍靳西的页面一看,仍是先前纹丝不动的模样。
容恒的出身,实在是过于根正苗红,与陆沅所在的那艘大船,处于完全相反的位置。
霍柏年闻言再度愣住,你二姑姑不是这样的人,她一向温和,与世无争
周五,结束了淮市这边的工作的陆沅准备回桐城,慕浅送她到机场,见还有时间,便一起坐下来喝了杯咖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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