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医生一张脸臊得通红,勉强解释了:可能是装错了
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
她快乐的笑容、热切的声音瞬间点燃了他疲累的心。
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
姜晚想着,出声道:奶奶年纪大了,不宜忧思,你回去告诉奶奶,她做的事情是对的,我很幸福,我和小叔,本也就是一起长大的亲情。
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
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
她上下打量着,少年上身穿着连帽设计的棒球服外套,下穿一条白色长裤,娃娃脸,除去高高的个子,看着十六七岁。
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,站起来,躬身道:高贵的夫人,为了不再惹您烦心,碍您的眼,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。
少年脸有些红,但依然坚持自己的要求:那你别弹了,你真影响到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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