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谁要你留下?容隽瞪了他一眼,说,我爸不在,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,你赶紧走。
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
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
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
叔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朋友。
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,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,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是秘密——比如,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。
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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