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从你出现在我面前,到那相安无事的三年,再到你学校里的相遇,以至后来的种种,桩桩件件,都是我无法预料的。
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可是今天,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