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继续道:叶子死的时候,我也觉得他是真的伤心可是他们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,叶子全副身心都交给了他,一个稍稍有点血性的人,也会伤心的吧?
看着眼前一脸惊讶的女人,霍靳西淡淡点了点头,你好。
前方红灯转绿,车子渐渐起步,后方已经有车子开始鸣笛催促,叶瑾帆这才又道:改天有时间再找你吃饭。
霍靳西深深看了她一眼,随后才继续道:叶惜出事的时候,他的确是真的伤心。可是那之后没多久,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。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,他活得太正常了。以叶惜出事时他的情绪状态,除非他是在演戏,甚至演得忘了自己,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复。
阿姨,我过来收拾一点叶子的东西。慕浅说,想带回去留作纪念。
陆沅这才道:我还以为你会在那边待得久一点。
不用不用。阿姨连忙道,你跟惜惜从小那么好,她有什么是不能给你的?你要什么,尽管拿去就是了。
齐远听了,微微皱了皱眉,想说什么,却又咽了回去,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。
如阿姨所言,房间一如从前,仿佛仍旧有人每天每夜地住在这里,未有改变。
霍靳西一如既往地冷淡从容,虽然礼貌,但也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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