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,再下楼时,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。
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,这几年都没有换车,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,却并没有说什么,只是看向霍祁然时,眼神又软和了两分。
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他看着景厘,嘴唇动了动,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:
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爸面前笑,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
景厘!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,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,你回去,过好你自己的日子。
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,可是那个袋子,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,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,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,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,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,居然都出现了重影,根本就看不清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