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听了,没有说话,只是低下头来,在她唇上吻了一下。
这边霍祁然完全适应新生活,那一边,陆沅在淮市的工作也进展顺利,慕浅和她见面时,轻易地就能察觉到陆沅对这次淮市之行的满意程度,仿佛丝毫没有受容恒事件的影响,一时倒也完全放下心来。
慕浅嗤之以鼻,道:我精神好着呢,你少替我担心。
霍靳西正处理着手边堆积的文件,闻言头也不抬地回答:有人人心不足,有人蠢蠢欲动,都是常态。
这天晚上,慕浅在床上翻来覆去,一直到凌晨三点才迷迷糊糊睡去。
慕浅听了,蓦地皱起眉来,要走不知道早点走,偏要挑个这样的时间折腾人!
霍靳西垂眸看了她一眼,缓缓道:你怨气倒是不小,嗯?
虽然说容家的家世始终摆在那里,但也许是因为容恒太平易近人的缘故,慕浅从未觉得他有多高不可攀。
哎,好——张国平低声答应着,没有再说什么。
霍靳西一边从容不迫地被她瞪着,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自己的领带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