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,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,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。
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
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
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