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虽然这几天以来,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,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,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,但是有度,很少会喝多,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,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,忍不住乐出了声——
话音未落,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,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。
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
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