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,可是一直到夜里,才又恍然大悟,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?
霍靳西听了,丢开手中那支始终没点燃的香烟,这才又看向她,面容清淡到极致,缓缓道:那就查吧。
靳西?程曼殊又喊了一声,与此同时,门把手也动了动。
相反,她眼里心里,满满都是他和表兄弟们玩扑克的身影。
容恒懒得再跟她多说,起身就准备离开,走到门口才又回过头来,你这边要是有任何进展,一定要立刻告诉我,如果有能够立案的证据,这案子还是得归我管。
容恒顿了顿,没有继续跟她分析这桩案子,只是道:你知不知道二哥很担心你?
他也没什么休闲活动,多年来在纽约来来回回都是两点一线,这次也不例外。
起床。霍靳西看了一眼她那副赖床的姿态,简短吩咐,收拾行李。
虽然这男人身上气场向来高冷,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架势,可是此时此刻他身上透出的气息,远不止这么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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