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,好。赵思培端起酒杯,顺着杆子爬,南哥我敬你。
小林这下这真的抖了一抖,再抬眼时,傅瑾南已经恢复了正常,仿佛方才房间里让他如坐针毡的低气压是自己的错觉一样。
突然挽着他的手说:苏淮,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。
一如既往的冷冷淡淡,却透着一股子难言的怒火,像是沉积在某个角落的火山瞬间喷发的感觉。
面前穿着睡衣的女孩儿还在念叨着:宿醉会头痛的,你不能不吃药就睡觉
原来南哥的意思是扎马尾啊,她还以为是那个渣呢
傅瑾南始终淡笑着,举杯的时候看到白阮杯子里也被人倒了酒,手微微一顿,风轻云淡的:两位女孩子喝饮料好了。
傅瑾南笑:这杯先不提这个,你要敬我也是下杯的事。
白阮一看她妈的表情就知道,她老人家一定又脑补了很多,但是这事儿她还真没办法开导她妈,因为——
面前穿着睡衣的女孩儿还在念叨着:宿醉会头痛的,你不能不吃药就睡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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