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我知道你没有说笑,也知道你不会白拿我两百万。傅城予说,可是我也知道,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,你一定会很难过,很伤心。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