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忍住笑,一板一眼道:去婚介所吧,你说不定能一夜暴富。
对,藕粉。迟砚接着说,在哪来着?霍修厉每晚都要出去吃宵夜,今晚我带他尝尝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景宝怯生生的,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,过了半分钟,才垂着头说:景宝我叫景宝。
味道还可以,但是肉太少了,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。
迟砚你大爷。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。
迟砚跟他指路:洗手间,前面左拐走到头。
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,翻开铺平,顺便回答:说得对。
你少给我绕圈子,我现在说的是你们两个的问题!昨天也是你们两个,你们什么关系,非得天天往一堆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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