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
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,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,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。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