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听了,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,却再说不出什么来。
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,下一刻,却摇了摇头,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。
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,这几年都没有换车,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,却并没有说什么,只是看向霍祁然时,眼神又软和了两分。
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
他决定都已经做了,假都已经拿到了,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能由他。
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,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、向阳的那间房。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她很想开口问,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,再慢慢问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