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,她坐起身来,拨了拨凌乱的头发,半眯着眼睛笑了,奶奶也是心急,酒喝多了,让人睡一会儿都不行吗?
慕浅察觉到,从进入会场那一刻,苏牧白身体便有些绷紧了。
她一边说,一边冲进门来,在客厅里看了一圈,直接就走进了卧室。
霍靳西略一点头,淡淡道:苏太太是性情中人。
不管怎么样,喝点解酒汤总没坏处。苏牧白说。
车子熄了灯,苏牧白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,与他预料之中分毫不差。
说话间她便直接脱掉身上的晚礼服,露出凹凸有致的曲线,去衣柜里找衣服穿。
苏牧白还没回过神来,苏太太也从外面走了进来,笑着对慕浅说:浅浅,你来啦?哎呀,牧白,你怎么不抓紧点?妈妈陪你进去换衣服。
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
妈苏牧白无奈喊了她一声,我换还不行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