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顿好了。景厘说,我爸爸,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。
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,门后始终一片沉寂。
霍祁然见她仍旧是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样,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,无论叔叔的病情有多严重,无论要面对多大的困境,我们一起面对。有我在,其他方面,你不需要担心。
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
你怎么在那里啊?景厘问,是有什么事忙吗?
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,说:爸爸,我来帮你剪吧,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,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!
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。
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,在他失踪的时候,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。
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
霍祁然听了,沉默了片刻,才回答道:这个‘万一’,在我这里不成立。我没有设想过这种‘万一’,因为在我看来,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,不会有那种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