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老爷子挑了挑眉,说:我还一身是病呢,谁怕谁啊?
那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庄依波嘀咕了一句。
容恒微微拧了拧眉,说:你们俩有什么好说的,早前你可是答应了儿子要陪他一起踢球的,才这么大点,你就开始说话不算话了?
申望津只是淡淡点了点头,庄依波却听得微微睁大了眼睛。
三个女人在看台上看了一会儿,陆沅终究还是忍不住看向乔唯一,问了一句:嫂子,大哥他今天好像很不一样,心情很好的样子,是怎么了吗?
看似相同的天气,受环境和心情影响,的确会有很大的不同。
所以,你还想让我在家专职带孩子吗?乔唯一又问。
陆沅听了,轻笑一声道:妈妈把她的储物间腾出来给我做工作间,这样我可以多点时间留在家里。不过有些事情始终还是不方便在家里做,所以在家里跟外面的时间大概一半一半吧。
她睡觉一向不怎么占地方,这会儿却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,一只手一只腿都越过中间的缝隙,占到了他那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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