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痛苦的时刻,她仿佛忘记了一切,只是盯着眼前的这个人,控制不住地掉下眼泪来。
那时候,她说,我这条命,没有什么要紧,没了就没了。
慕浅坐在前方那辆警车的后座,身体僵硬,目光有些发直。
此前他们都以为,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,可是此时看来,却好像没有。
慕浅调皮地与他缠闹了片刻,才又得以自由,微微喘息着开口道: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,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——
她不想下车,也不想动,她甚至不想听不想看——
陆与江走进那间办公室之后,鹿然很快就听到了他和鹿依云说话的声音。
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。陆沅道,浅浅,这件事情——
自慕浅说要为这件事彻底做个了结之后,陆沅就一直处于担忧的状态之中。
那张脸上,有着和鹿依云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眼睛,正注视着他,无助地流泪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