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
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
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,这大年初一的,你们是去哪里玩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
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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