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那人说: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,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。
那人一拍机盖说:好,哥们,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。
次日,我的学生生涯结束,这意味着,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。
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,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。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。
第二天,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,带着很多行李,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,等我抬头的时候,车已经到了北京。
我说:你看这车你也知道,不如我发动了跑吧。
一凡说:别,我今天晚上回北京,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。
服务员说:对不起先生,这是保密内容,这是客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。
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,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,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,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,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,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,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,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,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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