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
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,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。
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
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
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
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……